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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武要离眼里噙泪:“景簪白?”    景簪白一顿,“认出我了?”    武要离泪如雨下:“你把景隋真怎么样了?你有什么火冲我来,别动景隋真!你别动我的梦中情姐,我求求你,她是我唯一的慰藉!”    景簪白面无表情:“你继续自我欺骗。”    武要离一直喃喃自语:“我的梦中情姐,你不能那么残忍的杀了她……”    景簪白散下长发,裸着上身,下身只一条白色绸裤,中间一团阴影即便睡着了也颇为可观。    他倾身过来,两根手指捏起神思涣散的武要离的下巴,笑了起来,残酷的打碎武要离的自欺欺人:“我就是景隋真。景隋真就是景簪白,景簪白就是景隋真。一直都是我,惊不惊喜?”    武要离坚决不肯相信,他剩下的梦中情姐怎么能是男人?!唯二动心的两个情姐怎么能是男人?怎么可以恰恰好是同一个人?    “我不信,你别说话,我想静一静。”    武要离说着便要蜷起双腿自闭。    但景簪白没给他机会,他深知必须趁热打铁,将自己牢牢烙印在武要离的认知里,否则他不会安分。    景簪白残酷无情,所求不过仙道长生,原本孑然一身,而武要离是个意外。    在幻境里的几世、数百年时间的相知相守,武要离已经与他的生命、神魂交织,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    至如今,景簪白方知原来真正与武要离息息相关的不是命盘,而是他。    但武要离不同,他从小便有师门,心有牵挂,永远是人群的中心,他的身边最为热闹。武要离永远不会安分,不会偏执于一人,眼里和心里更不会永远只装着一个人。    比起冷酷的景簪白,不定性的、自由的武要离更危险。    景簪白压着武要离,在无尽的长夜里,将他是武要离的道侣、景簪白是武要离的夫,武要离离不开景簪白等话重复的灌输给武要离,以‘性’为基础,全权的掌控和压迫,辅以绝顶的快感,控制着武要离的感官,打破他的心理防线。    “珍宝阁初次见面,你送我的白鱼令还留着。那时你便喜欢我,我看得出来。”他在武要离的耳边絮语轻笑,“我那时想杀你,看在白鱼令的份上,我放过你。”    “……第二次见面,你闯进我的车銮里,对我另一个面孔钟情。你说怎么那么容易钟情?你是见色起意吧?武要离,你喜欢我这张脸,还是景宗主那张脸?”    武要离哽咽着说不出话。    “那天岩洞里的人是我,对,你伏在我上面,虽神志不清但非常诚实。诚实又可爱,很直白。”    “景隋真是我的名,景簪白也是我的名,但是你看到的景隋真的样貌是我真实的样貌。你与景隋真结为道侣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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